」封毅尘觉得自己又没说错。
只要一想起业陵裳这女人于数个月前在教堂里差点坏了他的终身大事,封毅尘就显得忿忿不平,所以如今她遭人抛弃,他又怎会放弃这大好机会而不对她冷嘲热讽一番呢?
「封毅尘!」双手往那没有腰线的腰际一戳,应时君冷声恫吓著:「信不信我会带球跑,让你找不到我们母子俩?」
带球跑?那怎成。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就是,你小心别动著胎气。」
亲爱的老婆大人临盆在即,封毅尘压根儿不敢惹火她,生怕应时君——个情绪不稳,那后果他可是承担不起哩。
「孩子是凌昊的?」
「你……怎么知道?」
「如果连你这点心思都猜不出,那我岂不是愧当你的朋友。」应时君笑著说:「还记得咱们三个藉酒浇愁的那一夜吗?」
业陵裳轻点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