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他步步逼近,语带讥讽地说著:「你这杀人犯不是要申诉吗?我正洗耳恭听等著呢。」
面对咄咄逼人的她,他的黑眸掠过一抹心痛之色。「陵裳,难道我们之间的感情抵挡不住外力的打击吗?」
她撇头,不想再面对他。
「陵裳,还记得这书签吗?」
书签!
水眸望向他手里的书签,她的身子为之一愣。
那书签……他还留著?
霎时,惊喜与心痛交织在她的心口。
「记得吗?你曾说过,要我将这书签放在皮夹里,永远、永远都不许拿掉;」看著她,他深情逸语:「七百多个日子里,每当我思念你时,这书签便是我疗伤的良药,它让我想起你是如何深情地用尽生命来爱我,更让我明白、懊悔自己……」
「别说了。」
「不,我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