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妮子又神游四方去了,鱼宝儿翻翻白眼,学著战争片里的台词频频呼唤著她。
鱼宝儿的声音穿透她一片迷蒙的意识,直至发觉到有人在叫她,早过了好一会儿了。
嗯?谁的手?顺著白皙的手背、手臂,靳雰终于仰起头。
「宝儿,有事吗?」她吐吐舌头,尴尬地笑道,她好象发呆过了头了。
「当然有。」鱼宝儿没好气地说道,楼下的八卦炒得正热呢。
「我问妳,妳昨天早上有在街上跟总经理拥吻吗?」这还是比较「含蓄」的版本呢,还有好几类更劲爆的版本在耳语间流传,速度快得惊人。
蓦地,靳雰脑中的神经像是被绷断般,啪啪啪!而且一断就是好几根。
「我哪有?」有也是在家里呀,呃,哎呀!她才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在街上拥吻,那个长舌妇随便胡乱瞎昨天那个不算拥吻吧?他仅是吻了她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