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吃茶的时候细细打量他,他一脸的阿胡子,粗犷动人,男人味道十足,一件椋皮夹克里面只有一件棉纱背心,也不怕冷。
那么壮邪么大块头,难怪邪恶女人一见之下就打突。
「结婚没有?」我问。
他搔搔头皮,「没有,连女朋友都没个正经的。」
「谢谢你的糖,谢谢你今日打救我。」
「你这个人!永远像小鲍主似的,」他怜惜的说:「根本不会照顾自己,老给人欺侮。」
我一直笑,心里有点酸涩,我真正学会照顾自己,是在结婚之后,离开了家,子超又不大理我,我才独立得多。
「什么小鲍主,」我笑,「我都七老八十了。」
「我们总得聚一聚,把子超也叫出来吧。」
「你知道他是谁?妈妈同你说过了?」我问。
「是,伯母很健谈。」
我说:「其实子超心地很好,他只是不会说话……」无端端我护著子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