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孝天表明不愿她多言。
「但……」
李只端著一张写满醋意的俏脸蛋,刻意做作地柔声道:「没关系,让她说下去,本宫倒要听听她对本宫的家务事有何见解?请说,施姑娘。」
见她高高在上又特意讥嘲的语气,施贤菱更加气忿。
「夫者天也。天固不可无逃,夫固不可离也。行违神祗,天则罚之;礼义有愆,夫则薄之。丈夫虽贱皆为阳,妇女虽贵皆为阴。你虽贵为公主,终究是表哥的妻,怎可对表哥恶言相向?再者,哪有妻一去数日不回府中的道理?就算表哥上青楼又如何?妒忌已犯七出之条,表哥不加追究已该额手称庆、心存感激,你却咄咄逼人,这是一个为人妻子该有的行为吗?」
话锋一转,施贤菱突然指著自始便默默站在一旁的万俟丁说道:「你多日未归却突然和陌生男子一同返回,已可冠上七出之一的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