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只能活短短数十载,在不必考虑面包的情况下,她更愿意追寻自己的理想。古人行船济沧海,需克服万难、不断奋进方能到达,相比之下她则幸运不少,庚子之风不寻自来,占取先天优势。
这种先天的优越性是父亲给予的。父亲是她的底牌,她的优势,同时也是她痛苦的根源,因为父亲的期冀,她被迫选择并不热爱的保险学专业,但换言之如果没有父亲,也不会有她今天可选择的余地。
面对这样的父亲,她又怎能说出一个不字?即使是与一个陌生男人建立婚姻这种大事,她也只能点头。
事实上没有感情的婚姻对商枝来说也不算是坏事,至少她只是与某人“结婚”,而并非“嫁”给某人,在她认为两人的关系暂时是平等的,这很好,互不干涉,两不打扰,甚至双方都不用维系表面的恩爱,她已经足够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