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會的。」任靖杰哭笑不得地保證。「這次一定走得成功。」
「那就好。」得到他的保證,冷如風這才安心地離開他房間。
看到冷如風離開,任靖杰又沉溺在自己的心事里。
適才匆匆離開那間秘室,他什麼也來不及想,只知道自己是自由了,而于大任則一反常態地待自己必恭必敬,只差沒向自己下跪磕頭。若他猜得不錯,于大任是知道自己的身分了。
現在才知道未免太晚了!任靖杰俊帥的臉上泛起冷笑。想他堂堂一位侯爺,竟淪為傳宗接代的工具,而且所奉獻心力的,還不是他們家的香火,娘如果知道了,想必氣個半死。
這幾年來她一直努力想促成的事,不過是要他為任家傳下香火,這次急召他回家,目的一定也只有一個。若她知道他為人賣力作嫁,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想到這,任靖杰才悚然而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