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补偿不了我的,我只求你离我远远的。你放心,我不会再寻死,你也不必因为罪恶感而委屈自己放段向我道歉,这不像你给我的印象。」
「看来我真是罪大恶极。」李飞凡闭上眼,直到受伤之感隐去。「我明白现在你什么也不相信,但请相信我比你更无法原谅我自己。」
段立莲别开目光。「听起来像是要赎罪。」他那自然散发的精力与阳刚之气,正好与她的软弱无助截然相反。
「不,我是很坦诚的想与你沟通。」他不求原谅,只问真相,他的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搓揉著前额。「若是你还不饿,我们谈一谈。八月初一那晚,为什么你会留在我家过夜?你哪来的钥匙?」
望著他那咄咄逼人又执拗的神情,她心灰意懒的摇了摇头。
「我不想再谈起那件事--」
「不,你一定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