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来问,不是早把蛔虫放到自己肚子里,多此一举。
“我如何知道,不过是个傻子,都听六爷的。”
晏云深方才明白,缘何人家晚上闹不顺心。
“别误会,我从没辖制你的意思,那个玛瑙枕原是进屋时瞧见,因知道上面赏的,所以打趣几句,采芙是你的人,以后由你派遣,不必顾虑我。”
清芷被猜中心事,脸上红白一阵,她并非小心眼,实在是经历太多,不知何人可信,何人能靠,总要多寻思几层才行。
顿了顿,语气放低,“我不是那个意思,怎么只许你玩笑,别人不行,老太太生日,采芙说各房都送荷包,可我不会弄,让她帮我绣一个,如何?”
晏云深不觉轻笑两声,昨日在廊下绣箩里瞧见的花样实在不成图,鸳鸯绣得还不如鸭,“采芙的绣攻根本上不了排面,不如让满春儿在外面找个人吧。”
这样也好,省去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