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柑找不到继续拒绝的理由,仍不太放心,“真的,真的不会做那、那个?”
“那个?那个是哪个?”徐昆低笑,逗她。
欣柑抿唇不语。
徐昆又笑,咬她小耳朵外围透明的软骨,用的气音,“别怕。暂时不插入你小逼里操你,成不?心肝儿,嗯?”
“不许说,徐昆你别说了。”欣柑被他露骨的话吓得脸都白了。
“没事儿,没人敢偷听。”
徐昆休学三年,他的发小,好友,都入读大学了。一般在周末,节假日或寒暑假聚聚。在本市念大学的,有事儿没事儿,下午的课上完,也不时约到校外去。就算是差不多门第的同龄人,也是别人捧着他居多。现在这些玩得略好的同学,说白了,勉强算是他的小弟,亦步亦趋,不敢惹他不快。
一起打球的几名男生果然极有眼色,见徐昆直起腰,改抱为牵,才慢慢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