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十年还重复问同样的事,实在是多此一举。
「孺子不可教也!」先觉无奈地摇头。
「师父此言差矣!」胡赋修打算和先觉进行争辩。「师父的教诲我可是谨记在心,每每一进净佛寺就先拜佛祖,我是如此的受教,师父不该说我‘孺子不可教也’。」
「拜佛最重要的乃是诚心,不光是动作而已。你因老纳的话才去拜佛,把这庄严的事当成了例行公事,实在是欠缺诚心。老纳教你凡事要用心,可你却做不到,这就是不受教。」
「师父不是我,怎知我没用诚心去拜佛?」胡赋修故意给先觉出了道难题。
「古人说‘知子莫如父’,又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今日你既然唤老纳一声师父,那老纳岂不是成了该了解你的爹亲了吗?」先觉把难题丢回给他。
胡赋修的脸上泛起了一抹讦笑,高兴先觉这下子败在他的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