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对她连重话都舍不得多说两句,而现在却连应答都嫌多余。
「也对。」她垂下眸,努力逼回眼眶里的泪水。
他背对著她,拿起放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
「你、你的工作还顺利吗?融资案谈成了吗?」她忍不住想关心他,想知道她牺牲了爱情,成就了什么。
「我想那一切都下关妳的事。」他不想去探究她的心态,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处理纠葛的感情问题;现在他必须回家整理行李准备明天的上海行,展开一连串招商和募集资金注入事宜。
他决绝的步履,深深地烙印在她心版上,她用自以为是的洒脱放手让他自由。
他甩上门的那一刻,她双手环抱著身子,手脚一阵冰冷,心痛像一只苏醒过来的饥饿野兽,一吋一吋的撕扯著她的内脏,吞噬她的每一吋皮肤。
她瘫软在地上,哭得像个小孩,那样的无助、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