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奋力抽回她的手,咬著牙,寒著脸。
「没这个必要。钟大公子,我哪里承受得起?」
「我郑重地祈求妳的原谅,」他的双眉虬结,几乎是哀求的口吻了:「原谅我的冒失,好吗?」
「你以为我来做什么?摇尾乞怜?我没有料到你竟是这种人;而在你眼中我竟只是那样一个不堪的人!」安雅定定地注视他,钟威脸上压抑著一种绷紧的情绪,「我错了,我根本不应该来。你这偌大的钟氏企业也不过是你凭个人喜恶而用人的场所,根本不值得一顾。请你让开,我相信我应该有选择离开的自由吧?」
钟威放开门把,定定地望著她,轮廓分明的脸上呈现多重复杂的表情,他忖度了半晌,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一字一字清晰地说:
「赵斌扬我很熟,犯不著去惹他。以妳的条件,台湾成打的男士让妳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