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够浪漫的话,会以为妳是为我而来,」他很诡异的一笑,注视著安雅变化的表情,「可惜,我是一点也不浪漫的人。所以,我认为妳是为钟氏企业而来!别告诉我,妳对妳父亲和我父亲的过去毫无所知。」
安雅难以置信地瞪著他天啊,这是一个多么深沈危险的人!她的心思迅速旋转,该怎样应付眼前这个人呢?既然他已摊牌了,还有什么可说的?不如、不如--以不变应万变,于是她淡淡地说:
「我从来不打算告诉你我对令尊的历史一无所知。当年你们钟家是怎么起来的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随便一问就可以知道的。」
钟威没有忽略她话中的刻薄,紧抿著嘴,反问:「妳所听到的未必正确客观。」
「同理可证--阁下所知道的也未必正确!」安雅立刻还以颜色。
「唉!」
他叹了一口长气,站起身,踱步到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