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令,你一定要告诉司烈真相,」璞玉真心说:「无论是什么,他都会接受。」
「你们总会知道事情的真相,报纸也会报道,我——不想说。」
璞玉皱眉,这一点不合理。
「若我说——会太残忍。」恺令又说:「你们坐一下,我作早课。」
「早课?」璞玉不懂。
「在佛堂静修。」她飘然上楼。
「我们——等吗?」璞玉问。
司烈沉默的定定凝视著恺令消失的楼梯。
两个小时后,恺令才再在楼梯出现。她看来十分平静,悲哀也淡了。
「我想立刻去巴黎。」司烈说。
「不。你不要去,」恺令认真的。「她的父母已赶去,一切会、处理得很好。」
「但是我——」
「你去也帮不了忙,只能更混乱,」恺令皱眉。即使此时,她仍保持著好风度好气质,她修养极好极好。「静候进一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