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這只蠍子會被烘干,加下咒術,制成‘血毒’。」
「寄居在人體里面,吸血食肉?那人不就要被活活咬死?」喜鵲連打了好幾個冷顫,緊緊地抱著他的手臂。
獨孤蘭君輕輕攬了下她的肩膀。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她牙齒打顫地說道。
「我五歲時,我爹帶我去看過‘血毒’的養成經過。」之後,他連作了好幾日
「五歲!你爹有問題嗎?」喜鵲震驚地抬頭看著他,驀地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他,小臉貼在他胸前喃喃自語地說道:「不怕了,不怕了,都過去了。」
他被她柔軟身子抱住,身子先是一僵,伸手想推開她,可手卻停在半空中,然後又緩緩垂到身側。
他聞著她身上甜暖的氣息,感覺著她的溫熱,他閉上眼,將臉貼在她的發間,感覺當年飽受驚嚇的他正被她擁在懷里。
「我……沒事了。」他啞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