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现在来说这些又能怎么样,我早就不恨他了。早在他躺在棺木中,全身僵止时,就不恨他了。」
「或许是我太心急了,太急著想要她,反而印证了那句话,欲速则不达。」昕岑叹了口气,第一次平静地反省自己。
「何不重新开始,重新认识封君印这名女子?」
重新开始?!昕岑思索著,这是他从未想过的:「如果她仍不接受我呢?」
「总也有机会。」
昕岑摇著头,不肯接受铭徽的建议,转移了话题。
「别说这个,你来是为了何事?」
「最近是没什么大事发生,但朝中不可一日无君,你离开得也够久了。」
「你也想要我回去。」昕岑冷眸微抬,天生的暴戾之气再现。
「你留在这里,只是给她压力,让你难过而已。」铭徽这次却不畏惧他,反而一言劝道。
「明天,明天我问了她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