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念了数个Fax号码给香宁。
「诗南,你怎么了,我有种不祥的预兆,你可以告诉我吗?」香宁担忧的问。
「如果我有什么不测,那是我的命,但和杜峰有极大的关系。」
「他为什么要加害于你,你们根本不认识!」香宁抱不平的道。
「我们三个人,同是受制好几世纪以来的感情桎梏里,我们都是受梦的牵引找到彼此要找的人,却没想到这原是一场苦涩的三角恋情。」诗南抑制心里的悲哀。
「这么说,杜峰是想除掉你,独占芝菱,对不?」香宁的聪敏是众所周知,她能猜到,诗南一点也不怀疑。
「没错!」诗南虚弱无力的回答。
「诗南,回来吧,你没有必要在那儿等死!回到台湾,有我们这群好友给予协助!」香宁叫嚷著,有时她真气诗南的臭脾气。
「我答应芝菱要守在她身边。」诗南是个言而有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