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下来我们满街乱逛了一会儿,我把全星期日的时间都交了给她,没有再约别人。
但是她说:「这样走下去会累死,不如回家吧。」
我不肯放开手,「如果你不介意,到我家来坐,我一个人住,你不必同伯母打招呼。」
她笑,「我也一个人住,不如你来我处,我想洗把脸,喝杯龙井轻松一下。」
我大乐,老老实实的说:「巴不得有此一请。」
到了她的家,我觉得那真是休息的好地方,地方很宽大,家具简单,墙上悬著几幅字画,我问:「是岭南派的吧?」她点点头。
本来我想说岭南派失于阴柔等等,但想她把这些画挂在此地,一定有她的理由,使不加以批评了。
做一个评论家只需要有品味便可,会说不会做,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