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一辆黑色的旅行车以极高的速度,不顾一切的铲上草地停下来,驾驶位上跳下另一个年轻男人。
他们三个人以最敏捷的手法用一张毛毯里起地上的伤者,轻轻的把她放在担架上,推进旅行车内,然后他们跳上车,预备走了。
我拦住他们,「兄弟,且慢,这个大恩先搁下不说,你们的姓名总得告诉我一声。」
可是他们已经发动车子引擎,守在伤者身边的那一位,也就是最先跟我交谈过的那人,以他一贯的平静声音说:「小事何足挂齿。」
接著车子平稳地开走了。
盼妮急说:「爹,他们实在是救了我一命。」
我点点头。
这时警车也赶到了,警号呜呜的叫著。
草地树丛边有一摊血渍。
盼妮忽然蹲下,拾起一样东西:「爹,你看。」
我拿在手中,那是一只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