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子語調冷冷,但金映兒無所謂,畢竟自討沒趣這事,她早就很習慣了。
況且,看在他給的十兩金,能讓她帶著她爹遠走高飛的分上,她什麼都可以不跟他計較。
金映兒從包袱里挖出兩塊仙楂餅。「要不來塊仙楂餅,邊吃邊聊?」
「不。」
金映兒自討沒趣,自顧自地咬著仙楂餅。
此時一陣陰風吹過,窗邊樹木沙沙聲像極無形鬼魅正在逼近,仙楂餅的酸甜還梗在喉嚨里,金映兒卻已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熱臉貼冷也無所謂了,誰要她生平第一怕窮,第二怕鬼。
她再用笛子敲敲木門,大聲嚷嚷道:「喂,你說點話,不然我就吹笛子給你听。我這笛子一吹,保證鬼哭神號、群魔亂舞,什麼眾鳥高飛盡,指的就是我的笛聲。」不是她自夸,她的笛聲連她自己听了都要鬧頭痛。
「說話會口干。」男子聲音干涸得像缺水沙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