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父皇这次竟没勃然大怒,迁怒长安,就可见他是心虚的。
只有心虚的人才不会愤怒,只会在心底暗自悔恨,不过算了,他要的也不过如此罢了,想来接下来他对勋贵动手,赤水行宫那边该再无阻碍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水琮便将此事抛诸脑后。
至于那一沓子口供被留在了行宫,若太上皇连处理这点儿口供的能力都没有了,那么水琮接下来做什么也就再不需要顾忌了。
长安交代完了事情后,也不忙着起身,而是继续将贾元春之事告知了皇帝。
“……贾女史只说与义忠亲王有关,其它的奴婢再怎么询问,她也是三缄其口,不愿再说了。”长安压下身子,额头抵着地板。
此事手段粗浅极了,莫说陛下,便是他长安都看的出来贾元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但是她的话却又触及到了水琮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