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几近限制级的场合委实不适合她参观,然而她又放心不下他俩独处,她也很好厅他们在说什么,所以她不时借故从他俩附近经过,一下抱著布雷克到厨房倒杯水,一下又走到浴室洗个手,整间屋子内就属她最忙。
「唉。」冷浒终于看不下去了。人家玛丽亚缠了他快半小时,她也这么晃了半小时。
他起身把她拉回卧室。「我不是要你在房里休息吗?」
「我只是手臂被烫了一下,又没什么大碍,你也帮我上了药,我现在也觉得好很多了呀。」她拒绝回房。怎能放任他俩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呢?
「谁说只是烫一下?」冷浒并不认同,在她没完全痊愈前,他不希望她太过劳动。「你瞧你的手臂都红了一大块,还有,刚刚是谁哭著喊痛的啊?」
「人家是……乖乖听话,嗯?」冷浒不容置喙地打横抱起也移向二楼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