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身离去。
江月怔怔站在门前,钢琴曲轻轻流淌,她望着那扇门,迟疑片刻,还是掏出手机给春秋发了条消息:
“我到了。”
对方暂时没回应。她站了一会儿,终究是伸出手,敲了敲门。
门很快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穿着笔挺西装的女人,对方看着她稚嫩的面庞,语气温和地确认道:
“鸟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