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考虑之前,我可不可以也抽根烟。」
「你够贪心哦?」罗小路丢了一根烟过去:「明天还我一条烟。」
「两条。」接过烟,程多伦加倍了:「我可不可以也把脚架上去?」
「啤酒半打,你架吧。」
「一打。」
年轻,这是多可爱的名词。年轻,他们没有世故,他们心思不多,他们容易沟通,他们的心灵与思想,总是没有困难就培养了默契,培养了调和。
年轻,笑声特别多,话题特别容易找,吱吱喳喳,嘻嘻哈哈,一屋子的快乐。
年轻,真好!
☆☆☆
第二天,凌碧梅又出去了,程多伦仍然抱著伤来,但那些伤,已经没有多大影响了,倒是罗小路发炎的腕口,恶化许多。
昨天一天的笑语相处,两个人完全忘了许多的事,似乎有一个奇怪的感觉,共同滋长在彼此的心理,好像大家是刚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