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染到她的不快,豪杰也整天躺在床上,动也懒得动,就连一向热衷到隔壁也一连几天都没有心情去。
夏成成在客厅里停了下,因为那个女人就坐在沙发里,吸著烟,穿著她一直都酷爱的红色旗袍。脸上化著浓浓的妆,神情悠闲、愉悦。是的!母亲的死解脱了父亲,而这次父亲的死解脱了她。夏成成斜睨了她一眼,没有理会她,静静地往楼梯走去。
「站住!」她尖著嗓子,叫住了夏成成。夏成成以为她又要骂自己了,可是没有,这一次,她的脸上竟露出了一丝笑容,这样的笑绝对比她的辱骂还要尖酸、刻薄。
「早上律师来过了,你的父亲并没有留下一分钱。」父亲当然不会留下什么,往日,父亲只对这个女人宠爱有加,所以把所有的产业都过继到了她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