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轰隆一声,阮又琳直觉脸上热气上扬;他的话听在她耳里,似乎是一种调侃。
懊死的品瑷,竟然没把他出现的事情告诉她,怪不得她总觉得品瑷这几天老是以一双既暧昧又开心的眼神看著她,原来问题就出在这里。
「我不需要伪装,这就是我的个性。」他会不会大肆取笑她的糗态?
「那醉梦中的你拉著我不放,又是怎样的个性?」
「我……怎么可能拉著你不放!」阮又琳被他一双幽黑的瞳孔盯得脸红。
「你还对我倾诉爱语,难道你忘了?」
她根本没有任何印象……有谁能够告诉她,她究竟做了什么愚蠢的事?
「你……不可能!我才不会醉到去对一个用蛮力夺走我贞操的男人表达爱意。」
「口是心非的女人,你说你爱我,然后抱著我痛哭失声,你哭著说你爱我,请我不要离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