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闲著也无聊,司烈打了元朗恺令的电话。接听的是女佣,很客气的说:
「夫人不听电话。她吩咐过的。」
他呆怔住了。不是欢迎他前往吗?
「我姓庄,庄司烈,请通报。」
「是,我知道你是庄先生,」女佣极有礼貌。「夫人说过,任谁也不接听。」
「我——可以前来吗?」忍不住问。
「这两天怕不行。除了送食物,夫人连我也不见。或者再过几天?」
司烈不能勉强一个女佣,只好收线。
然而恺令怎么回事呢?明明说好了他可以带璞玉一起去的。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更没心情约朋友,他开始翻看一些信件。
信件是璞玉临走前全替他拆开,分类的,整理得井井有条。有璞玉在真是好,他无法不又一次这么想。
的确好多邀约工作的信,有的甚有意义,条件又好,可惜全被他疏忽荒废了。摇摇头,他并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