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伯洸像怕韦廷反悔似的,快步走到墙边,拿下挂在墙上的短剑,在韦廷来不及制止的情况下,短剑寒光一闪,手臂连皮带肉被削下一块,登时鲜血飞溅,染红了他的臂。
齐伯洸将剑收回鞘,挂回墙上,转身向韦廷问道:「你可以留下来了吧?」
韦廷惨白的脸上缓缓落下两行泪,泪珠扑簌簌直落,想收也收不住。他泪眼模糊地瞧著齐伯洸一步步靠进,视线移不开那血淋淋的伤口。
「你流血了。」韦廷的声音颤抖著。
「只要你肯留下来,这点伤不算什么。」齐伯洸说得轻松自在。这点皮肉伤换得韦廷留下,对他来说是大大值得。「别哭了,这没什么的。」
齐伯洸抬起没受伤的右臂为韦廷拭泪,自己滴著鲜血的手臂却连看也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