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珊四岁。
在台东靠海的一个三合院里。
供奉著祖先跟妈祖娘的大厅上,一个穿著时髦的妇人,正在跟当年的祁婆婆争辩。
「妈!不要让她看到那些吓人的东西。」当时还活著的祁妈妈,是个胆小的女人,虽然嫁的是一个警察,可是,光是看到血她就有昏倒的冲动。
而很显然的,虽然祁珊没有遗传到怕血的脆弱,可是,她却遗传到了类似那样,而且是另一种更糟的脆弱。
「我是在训练她,祁家的孩子都该会有这种能力。」自己的儿子没训练好,就已经够令祁婆婆呕的了,现在连想要训练一个小女娃,都要被人念。
「我不要她有,妈!难道一定要看到鬼才能证明自己会做个好人吗?我宁愿她只学会怎么穿衣服,以后找个金龟婿。」
「可是这小娃子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