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不该来的,早料准他不会有好脸色,可她的脚硬是不听使唤。
"嗟!"时焱轻蔑地越过她进屋,上楼。
她这么痴迷地瞪著他,是又想来玩挑逗的游戏吗?她不怕他真应她想而失去控制地强行占有她?
失去控制?!他会失去控制?或是……他根本不想去控制?该死!他竟让她影响到他的心情,更该死的是他第一次兴起占有女人的狂欲!
"你等等……"她这么曲意迁就图的是什么,她自己也弄不懂。
她急匆匆地随他上楼,深怕他再度消失,没想到人眼又是空荡荡的一整层,宽广的坪数内只放了一张床垫,大片的落地玻璃窗取代了两面墙,从这儿望出去,可以俯瞰整片蓝蓝的海洋和远方的地平线,而夕阳的余晖正透过玻璃的纤维,撤红一室漾著海味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