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逃回诊所就安全了!
突然,她的长辫子被抓住,头皮传来的剧痛使她不由得哀叫、迸出眼泪,奔逃的双脚也顿了下来。
「你这杂种!」简福生暴怒的声音从夏烈身后传来,近得她可以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她颈后。
长久以来,根深柢固的恐惧随著「杂种」两字被重新唤起,夏烈还来不及放声尖叫,后颈骤然爆发的巨大疼痛阻断了她的求救,旋即黑暗复住了她全部的意识。
简福生顺势接住夏烈虚软的身子,四下张望,确定没人注意到他们后,飞快弯身抱起夏烈,快步走向停在路旁的小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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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瓢清凉的水泼向昏迷的夏烈,水滴顺著呼吸跑进气管,难受地呛咳起来,模糊的意识转为清明,颈后的疼痛更提醒她发生了什么事,她倏地从地上爬起,一路退到角落,眼楮大睁,盛满了深深的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