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得很可悲的样子,看得意栖心都软了,「你要我答应你什么。」
「还没想好,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赢你呢!」
棋盘摆好,棋子落到手边,他让她没理由不答应,「好吧,只要你能赢我,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她这边答应了,那边宜幸赶紧落子,生怕她后悔似的。两人下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意栖惊觉情况不对。他步步为营,著著紧逼,完全不似从前的下棋风格。
「乜宜幸!」
「呃?」他专著于接下来下哪一步。
趁著这工夫,她扰乱他的心思,「你每回下棋都故意让我的吧?」
「何以见得?」
「要不然为什么你每次都只输我一目?」每次都只输一目,有这样的巧合吗?再联系到今天他的棋风,不由她不怀疑,「你定是计算好的。」
「你到现在才知道?」他头也不抬再落一子,「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