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他就把酒接了过去,也没再说话。
我松了手,看了看自己手掌,突然一下就生出了我他妈在哪,我他妈在这做什么的一种神秘的哲学思维。
烦到想夺门而出,我是为了什么上了他的车,又是为了什么跟他到这个地方来的,一切都很莫名其妙。
所以我干脆从座位上站起来了,挪了挪椅子:“我走了。”
老男人大概被我这一时兴起的样子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坐在椅子上侧头看我,蹙了蹙眉,仍旧是话中带叹:“吃完了再走,我送你。”
我转身朝门方向走:“吃不下了。”
手刚碰上门把,被老男人拉住,声音都沉在我耳后面,压低了的无奈:“你又在闹什么?”
我抽回自己的手,保持面无表情看向老男人:“我不想跟你吃饭,看着你我就吃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