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他沉著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
去哪里？他们还有节目，老天，
「你说呢？」以玫爱娇的声音。她也曾经这样对过子庄，她——对每一个可利用的男人都如此？那，她以前也不是爱子庄，是吗？是吗？是子庄自作多情。
「我借了汽车，我们游车河。」他说。
「好啊！」以玫叫。
子庄终于看见他们了。
他们是那亲热，以玫的手在他的臂弯，半个身体也倚在他身上，他们互相凝望著，那神情——
子庄再也忍不住爆炸的情绪，从暗角里走了出来。
「你——」以玫呆怔一下，神色变冷。「你做什？要吓人？」
子庄的睑是苍白的，眼楮却血红，可能因为喝了酒，又怒气冲冲。
他目不转楮的盯著他们俩。
「你为什挡著路？」以玫皱皱眉，不耐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