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前挺,一记贯穿。
两人的汗滴滴滑落,印进被褥。
云雨几度,小蝉累瘫在男人的怀里,断断续续哽咽地哭著。
他、他竟然对她用药,这么下流,逼她说要他。
自己怎么会那么,哥哥嫂嫂才……她却在这里……
可是心里深处又觉得舒畅,好似身体越累,便越会把所有的一切忘光。
男人粗壮的大腿又插入她股间,她浑身颤栗,细细地说:「不要了……」
「醒过神了?」
她紧闭眼楮,睫帘掀动,滑下两行清泪。
「你说,好好的怎么会著火呢?」
他沉吟:「天灾吧!」
「都是我,我命里带火……」泪流得更急。
「不是,不关你的事。」他心疼,紧紧搂住她。
「真的吗?」她可怜巴巴地问他。
「嗯──」
似乎略略放心,她又缩到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