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呢?」他暗暗咬牙,因为他知道她有多讨厌自己的父亲,而她说出这样的形容,不正代表她以为他跟她父亲是同一种人。
「后来,我父亲不堪我这个丑闻骚扰,决定花大钱把我送到美国念书,当然,我所谓的大钱,在他眼中不值什么,只要能压下丑闻,他花再多也无所谓。说真的,我这辈子只跟我父亲见过一次面,你知道吗?」
她望著他,眼底没有柔情,只有认清事实的悲哀,「他只跟我说了一句话——以后要什么跟我秘书说,别来烦我。」
「……」他咬牙的动作渐渐的松了。
他不怪她父亲会这么做,因为他想,如果是他,大概也会做出差不多的举动。毕竟,他父亲在他成年之前,也都是这样对他的。
「所以我不想让我的孩子落到这样的下场。」
「我不懂你父亲这样做有什么不妥?」
他的话令她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