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背手,故作镇定的咳了两声,“大师老不老实,我得试一试。”
寅时渡口并无人烟,两人相视而立,自河面吹起微风拂过何欢发梢,一缕扬起的发丝吹拂到了无花面旁,被他伸手捻住。风停时又自他指尖滑落。
那抹香气更加明显,不仅萦绕在指腹,连鼻尖也全是这叵测香气。无花叹了口气,“我实在不该答应与你一同出行。”
“哦?为什么?”何欢期待他的回答。
“只因为船行静水,风吹幡动,徒惹涟漪。”
“真是隐晦啊,我书读得少,听不明白。”何欢步步紧逼。
无花却不再回应,只道:“施主,你易容出来,实在是不该再熏香。”
何欢被转移了注意力,奇道:“什么?我没有熏香啊。再说,即使出门前还有宫内合水香的余味,如今也该散尽了。”
无花望向他,张口却无言。渡口渐渐上人,看见无花时有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