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把一套「靠」铺在桌上,研究上面的绣花的图案。
到家一打开门,马大就扑出来,「我的小姐,你到啥地方去了?等你一个多钟头,铺子里又不见人。」
「这么急,干什么?」我拉她坐下,「难怪我在李伯母家坐立不安,原来是你找我。」
「哈拿,她回来了。」马大说。
「我也是刚知道,她去了纽约几个月。」我问,「怎么?她烦你?你可以叫她去放风筝,屋子又不是她的。」
「但我怕她说,梅令侠是她的。」
「放屁。」我说,「你们的孩子都快出生,你还听她讲这种疯话,我最恨这种想吃回头草的女人,你放心,有我在,哪里容得她放肆。」
「可是现在令侠一去听电话我就心惊肉跳。我怕是她来找人,但又不能不让令侠说电话,他晚上一出去,我就烦躁……」
「马大,胎教很重要,你要放松来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