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很久,李伯母说:「怎么讲呢,竟同我家里那位一般作风,长此以往,不是办法。」
妈妈想很久,一杯茶捧在手中,也没有喝。
我忍不住,「妈妈,我们为什么不叫马大回来?」
「那怎么可以,已经是他的人了,不能拆散他们夫妻。」
「我们明明知道马大在火坑里。」我如热锅上的蚂蚁,「不能见死不救呀。」
「她爱他。」
「这算是哪一门的爱?」我拂袖而起。
「可是她已经怀著他的孩子。」
我听了这话犹如头顶淋著一盆冰水。
「什么?」
「有什么法子!」妈妈又低下头。
我不怒反笑,「这么老土。」
妈妈说:「还有什么办法?只当我们前辈子欠这个姓梅的罢了,爱屋及乌,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真是不折不扣的一只乌鸦。」
李伯母问:「有几个月?」
「两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