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去中原的路途上,君緋雪被伺候得像位公主。
她身子不好,沒法子坐太久的車,但完顏術為她準備的車廂,襯著毛皮軟墊,蓋著絲錦綢緞。長程路途坐累了,還可拉下車廂上之棋盤與他對弈。
不愛她在清晨時分總是手腳冰冷,車廂內總燃著暖火盆。怕炭味燻著她,他竟拿著鵝毛扇為她掮去炭火味,感動得她淚眼汪汪。
只是,那把鵝毛扇,她現下一看便要臉紅。
昨日,他說是什麼夫妻情趣,就拿那把在車廂里對她做出一些讓她咬破嘴唇,卻還是不小心悶哼出聲的事兒。
想起他待她的諸多種好,她就連睡覺都要微笑哪。他對他自己的食衣住行,不是不講究,只是甚少費心思。可他對她,就連每一寸小細節都顧得十分周全哪。
其實,旅程中大風始終未停過,可她從沒覺得冷過,因為她有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