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地是他久违地梦到了“另一个”秋山。
很奇怪,在梦里的“他”还是“他”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现实,但在梦里变成鸟的时候,自己的身份却记得很清晰。
赤苇再次翻开笔记,把已经开始在脑海中迅速忘却的梦境记下,却惊奇地发现这次的梦好像与上一次做梦的内容能够连上。
对梦境的疑心、现实生活中的感情问题,还有过于繁忙的工作……纷纷扰扰的思绪如同蛛网交织纷杂,想理清却根本没有头绪。
这不像侦探故事是单纯的人为事件,也不像解密游戏通过线索和现场的蛛丝马迹就能推导,梦境是大脑皮层的活动,人类现在的技术无法将大脑完全开发——所以他的梦完全是魔幻主义、超现实的。
赤苇皱着眉头得出结论。
或许他该去医院的精神科检查一下精神状态。他记得做连续的梦也是精神失常的一种先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