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熟了啊,妹妹,”教皇扯出一抹笑,“你哥是会怕的人吗?”
如果忽略他不自觉攥紧妹妹手指的大掌,这个笑还勉强有些说服力,被他妹妹眯着眼睛往怀里拱,毛茸茸的猫脑袋短暂拉扯回他的理智。
“唔啊……你不怕,你是最厉害的哥哥……”小女孩粉白的小腿勾缠着他的腿,贝壳一样的脚趾上下没有落点地刮搔着,红润润的小嘴漏出一点整齐、洁白的贝齿,舌尖湿红,垂落的眼眸含着一汪水,“不要吊着我嘛,哥哥,好哥哥。”
好哥哥皱着眉,一点点往里探、那种破开皮肉的血腥感萦绕不尽,粘稠的水液娇馋地裹挟了他的手指,就像捣碎一朵花——教皇迟疑、缓慢地开拓着血亲的身体。
他喉头干涩,“我哪敢吊着你,”手指终于在踟蹰的推进里,齐根没入,“到这,怎么样?”
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