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令尊对君亚的韵事绯闻一向放任不管,唯独对紫绫特别感兴趣?」佩仪问。
「对。」雁雪无奈,「可能是气阿哥一直‘破坏’我的婚事吧?」
佩仪为自己和雁雪斟上了两杯莱姆矿泉水,递给了丈夫一罐啤酒。
她凝神细听,迅速指出一个关键所在,「如果,这是个激将法呢?我是说君亚从以前就桀骜不驯,蓄意违逆舅舅所说的话,既然明知如此,舅舅他应该避免发表反对意见才对,否则不正是适得其反吗?」
雁雪轻笑出声:「表嫂想得的确周到,可是,阿哥和爸爸斗了这么多年了,也一定会想到这一点呀!」她含蓄补充:「更何况爸爸对阿哥的终生大事早就不抱任何期望,而紫绫妹妹太年轻,也不是爸爸欣赏的类型。」
翊德点头赞同。的确!舅舅的难缠即使是他也望之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