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上京里必有她不能见的人,也许便是当年的仇人,令她们三人逃避至此。
光阴如流水,其中流言、困苦与细碎磨人的阻碍不断冲击着她们,徐夫人挡在最前面,十年如一日。
林忱猜想,也许她真的累了,所以在某一个静夜里,投身于冰冷的河水,再不愿意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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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林忱走出佛堂,扶起满脸是泪的鸢儿,轻声说:“我要回去辞别母亲,怕是不能送你下山。往后须得珍重,不能再这般慈悲心肠了。”
她素日矜傲,鲜少有温柔的声气,鸢儿却泣不成声:“姑娘,我们相处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