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蓮姑娘相當厲害,不管問她什麼問題,她總能說出一番道理,在她面前,我根本沒時間想其它的。」
「你是說你看著她光溜溜躺在床上,卻一點都不動心?」她不太相信。
瞧著她噘嘴佯怒的表情,他心里暖烘烘的。
這也是清蓮解釋過他才知道的事,姑娘家會嫉妒,表示——她喜歡你,在乎你。
他低笑著湊近她的臉,在她唇邊親了一下之後,才慢條斯理答:「光記她說的每一句話,就夠我忙了。」
也對,她點點頭。她嫁的夫婿就是這脾性,一次只能記住一件事。
見她眉眼松了,他一點她鼻頭。「甘心了,不吃醋了?」
「誰說我吃醋。」她不認帳。「我只是想弄個清楚——」
他笑著搖頭,如此口是心非的話,虧她說得出口。
「說正經的。」他捧起她的臉望進她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