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细的甬道将巷内巷外隔成两个世界,大道上灯火通明,这儿却是幽暗的,郁桃觉得此刻颇有时空割裂感。
头顶一片葡萄叶忽然打了个胡旋,落到廊檐下的犄角上,这样的生动证明她仍在现世。
将名片接过来,目送周时桉消失在门内,她转身往回走,右手捏着那黑底烫金卡片,手一滑,把卡片扔进挎包里。
周时桉回来后,唐严捏着酒杯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周总和郁桃认识?”
“不如唐总熟。”
唐严摸不准这句话的意思,酒醒了些,说得中规中矩:“郁桃是我公司的艺人,业务能力不怎么样,给我愁的,哎哟。”
一边说一边观察周时桉的神色。
周时桉浅抿了一口红酒,不搭理他。
想起郁桃刚才的样子,心中一哂,觉得有意思。
郁桃给他的那张门票,一早就被扔了,他压根没打算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