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哪有解决不了的事,非要拿自己性命开玩笑,害得琴姨为你担惊受怕,该打!」
「我,我是傻……」她侧过头去,两颗泪由眼角迸溢了出来。
「好了,一切都过去了,别再讲了。」琴姨爱怜地为惠如拭去泪水,慈祥地抚模著她的脸颊,脸上绽开欣慰的笑容,站起来说:「我去问医生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药性似乎尚未完全退去,不一会儿,惠如又沉沉入睡。医生说要等第二瓶葡萄糖打完后才能回家。琴姨一再要送我回去,怕我身体吃不消,看我掉了一只鞋,又忙著去买拖鞋,一会儿去问医生,一会儿又替惠如排尿,里里外外不停地忙著。
一直到窗外进出鱼肚白般的晨曦,我们才扶著惠加离开医院。步出大门,朝阳的金光透过云层洒入眼帘,我深深吸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惠如说著:
「你看,你往上看,云雾之上永远有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