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陆珂的怨念,原晔声音沙哑:“很酸吗?”
昨夜的最后,他确实做的过分了。
陆珂嗯了一声。
原晔转过身来:“要不要我……帮帮你。”
陆珂抿了抿唇,“怎么帮?”
原晔:“帮你揉揉。”
原晔说完,又转过去了,紧抿着唇,一副被调戏了的样子。
陆珂又气又无语,她才不相信什么所谓的揉揉。
昨晚她那么求他,声音都哑了,他一次又一次,压根儿不停。现在说帮她放松肌肉,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陆珂将手里的被子往上提了提:“我不用你,我自己可以。”
既然陆珂说自己可以,原晔从床边站起,背对着她:“我不能和你说话太久,马上就要去县衙做工。”
陆珂疑惑道:“县衙做工?”
“嗯。”原晔说道:“每个流放的犯人到了放逐地,都要做两年苦工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