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任何人帮忙,来回跑了十多趟,才站在空荡荡的衣帽间外,轻声说道。
“我不喜欢这些衣服。”
这句话像是在对所有人解释,又似乎只是自言自语。
第二天清晨,温莱请了几个专为贵族制衣的裁缝上门。卡特夫人坐在花房里,听着仆人的汇报,并未把女儿的反常举动放在心上。
“她只是觉得不安,婚期只剩叁个月了。这很正常。”卡特夫人说,“况且第一王子的生日快要到了,皇宫要举行舞会,温莱也该准备几条得体的礼裙。”
说到这里,她皱起眉心。
卡特夫人已多年不参加舞会,但丈夫作为西捷的财政大臣,势必要捧场前往。送给王子的礼物自然该精心挑选,不能让对方觉得卡特家族炫耀财力,也不能显得寒酸无趣。
这种事很耗精力,费尔曼公爵恐怕根本没放在心上,还得她提前准备。